[丧乱志(加料版)][1-3部完结+尾声+彩蛋]作者:深圳铁板烧
书名:丧乱志(加料版)
作者:深圳铁板烧啊
作者自序:
与其说是自序,倒不如说是罗列一些想让大家听一听的事情。
首先要做两个提示:其一、不愿意看一群自娱自乐的酸丁废话、准备直接看文的朋友,可以快进到六楼,不必在此处浪费时光。其二、捉虫有奖。如果是错别字,每字奖金币一枚;如果是遣词用句,得到采用的,每处奖金币三枚。欢迎大家前来批评指正赚金币!
其次要独辟一段,来感谢一直用行动支持我撰写此文的风神流域风。他经常牺牲本就为数不多的睡眠及泡妞时间,来帮我监察修改文中的词句、冥思苦想合适的章节名称。也时常在我脑子发热的时候帮我泼冷水,鞭策我在为文的路上不断前行。虽然我经常持一种“你随便提意见,我就是不改”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,但是他一直对我不离不弃。为此,他的枕边鬼经常抱怨他风骚淫贱、基情四射、猥琐下流。虽然我不清楚她抱怨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,但我还是要替风神分辨一句:枕边鬼童鞋,你说的太正确了!
开这篇文的时候,高估了自己的能力,以为可以潇潇洒洒的将它完成。一点点写下来,才知道这种武侠文创作起来真是殊为不易。本来是想一直写到隆兴北伐的,后面要用到的一些戏码和恩怨都已经铺垫好了,可惜在写到求援无果的时候忽然感觉很累,不想再继续了。最后的彩蛋也由原本准备的三万字左右缩短到了七千。幸好,在一众好友的鼎力支持、无耻催更和生命威胁之下,我终于将心里原定的丧乱故事的五分之一写完,而且本人对这个结局也还满意,也算是对大家有个交代。而且,最让在下欣慰的是,在整个写作过程中,收获要远远大于困难。尤其是作为一部练笔之作,整个码字的过程可以用渐入佳境来形容,后面要比前面好上太多。武功交手,战场厮杀,人性险恶,风土地理、服饰外貌、历史桥段、古代常识、爱情兄弟,能写的都写了,练笔的成果还是非常明显的。
本文是继《还君明珠》、《青樱》之后,风烧文字工作室推出的第三部作品。因此在风格上,还是继承了让读者小头不硬大头硬、下面干涸上面流的卑鄙传统。虽说是加肉版,但只是少量加了些支撑情感的肉戏。因此,旨在撸管的朋友,看到这里就可以提好裤子,出门右转寻枪文去了。来时的车费……恕不报销。
最后,在发文的方式上,这次也想做一个新鲜的尝试。前面如同一部实体书,会请几位游手好闲、靠墙喝粥的朋友作序,然后再发正文;后面如同一部电影散场,会有演职人员表及一枚超级彩蛋,敬请期待。
谢谢诸位的观赏。
内容节选:
绍兴元年三月,陕西路。
微风和煦,新芽泛青,冬雪渐融,正是西北的早春时节。凤翔府东北百里开外的一条崎岖小路上,一个三十余岁的粗豪汉子正急匆匆的赶路。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,从额角到下颌竖着割过右边整张脸上;所着的厚袄已经有些破碎,尘土和干涸的血液杂在一起掩了衣物的本来面目,只剩隐隐透出的些许赭色;手中挽着的骑兵旁牌缺了一角,刀斧划砍的痕迹几欲透牌而过,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碎裂。汉子的神色有些惶急,屡屡回头向来路张望,似乎随时准备着跃进路旁的矮树中隐藏行迹。
汉子没走出多远,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他不耐烦的一叹,侧耳细听,惊异的挑了挑眉,然后倏地一下钻进了路旁的草丛,缓缓抽出背上的朴刀。
一匹月白色的高头大马从路的弯角转了出来,马上的骑士面色铁青,嘴角带血,帽檐上垂下的两条狐尾已经被树枝刮得稀烂,只剩了短短的一节。草丛中的汉子虽讶色更甚,却还是弓背绷腿准备一击毙敌。
一人一骑迫近,汉子亮刀欲扑,马上的骑士却咕咚一声倒栽下来,溅起无数雪沫。汉子一惊,半起了身子警惕地四下巡视。耳目可及之处虽一直没有动静,但他还是直等到无主的马儿在路尽头消失不见,这才循着最易遮蔽自己的线路慢慢向骑士靠过去。
到得切近,汉子才发现骑士的后心已经被鲜血浸透,血渍的正中是仅剩雕翎的箭尾。汉子将骑士翻转过来,见骑士的胸前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,探手摸去,却是一方铜印和一截黄绢。
“这金狗莫非还是个官么?怎地落单到了此处?”汉子一边寻思一边扯动黄绢。铜印一下子滚出,黄绢却像被什么东西挂住,往外扯来竟有撕裂声音。他伸手在尸身怀中摸索,发现挂住黄绢的是尸身中伸出的一截箭杆。应是骑士中箭后将箭杆折断造成了顶端粗粝的断口,这才挂住了黄绢。
“好臂力!好硬的弓弦!”汉子将绢取下,摸到箭矢穿胸而过、射断了骑士的肋骨。箭矢力大,竟是带的断骨在箭穿处顶起了一个肿块。
“能用如此硬弓,定是我西军折家的好男儿!引折家来追,想来这金狗怀中二物必定重要,只是不知这马带着金狗跑出了多远,射箭那人还追不追的及。天色已晚,金狗散兵又多,势不能在此等他。罢、罢,暂且将绢印收起,若是那射箭人寻上来,我便交予他,少不得还要结交一番;若是不来,待我寻得杨将军或杨队将上交便是。”汉子心中计议已定,将黄绢铜印揣在己怀,也不顾地上衣襟敞乱的尸身,反身便走。
行不多时,天即大黑,汉子恰恰行经一个村落。本该是安乐恬淡的乡村早已人去屋空,宋军的溃兵退过时自无军纪可言,而金人占据宋地后不停的在乡野间洒下散兵游骑劫掠,乡人早就逃散无踪。金人劫掠之余,更是将一些易燃的房屋焚成了白地。这村中断壁残垣,焦树昏鸦,煞是凄凉。汉子自村尾进村,想要找个尚可避风的墙角忍上一宿,却意外地发现村头一幢还算完整的屋子中,闪耀着忽明忽暗的火光。
“此处已然荒废,怎会有人生火?莫非是妖魅不成?”汉子蹙眉,转瞬又放开。疑窦未止,豪气已生:“厮杀汉惧什么妖鬼?且上去瞧瞧,若真是妖鬼,爷爷便斩了下酒。若是金狗,左右再多一场厮杀,多斩几颗狗头便了。”
蹑踪潜行了一段,便有一阵阵炙烤的肉香飘来,随之而来的还有操本地口音男子的谈笑。汉子早已饥肠辘辘,更因知晓屋内非妖是人,不由食指大动,正想快步过去讨口饭食,一声女子娇媚的呻吟婉婉转转的从屋子里传了出来。
“嗯……冤家,莫只顾看,一起来嘛!”
汉子闻声一惊,屋子里的男人哄笑声却更盛。汉子潜行至窗前时,屋内不知怎的,女子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,调子也高了几度:“亲相公,你这杵儿好粗,奴家受用不过,这……这便要丢了……啊……”
汉子探头沿着破碎的窗棂往里看,只见屋内正中拢着篝火,一只小兽架在上面烤的流油半焦,香气四溢。可篝火边避风处还有一幕活色恰恰生香,诱人比美味更甚。一个眉眼如画、皮肤赛雪的女子未着寸缕、四肢着地的俯伏在一张狼皮上,发丝散乱、脸颊泛红、乳波翻浪。女子身边跪立着三个袒露下身的男子,一个阳具在女子手中,一个阳具在女子口中,另一个则在女子的股间前后耸动、将女子圆润臀瓣撞击的阵阵颤抖。
随着身后男子的动作越发激烈,女子放开口中的阳具吞津娇喘:“哥哥,快些个……嗯……奴家要你……奴家要你啊!”
身后男子受到鼓励,耸动速度越发快起来。阴阳性具相交,发出噗噗的拍水声。随着水声越来越大,交合之处似乎有团红光,缓缓的膨胀起来,光色浅淡,若有似无。飞快动作着的男子忽地仰天大叫,整个身体都向后仰,只有交合处紧紧贴在女子身上,紧接着便轰然向后躺倒,交合处的红光嗖的一声没入女子体内,消失不见。下身阳具在女子口中的男子,顺着女子的牵带替换了倒下那人的位置,稍作调整便继续抽插不已。女子在呻吟的空当与两名男子放浪调笑,两名男子也极爽利的回应,对刚刚倒地不起的男子竟是毫无反应。
换上的男子似乎比前一个弱些,虽然奋力在女子水嫩的桃花源中搏杀至冬夜汗出,但女子却并未再如刚才那般呻吟娇啼,反是有了余力使诱人双唇含住面前那根阳具亲吻。她吮吸未久,便放开檀口,用丁香小舌在阳具上下舔弄起来,很快就将那阳具舔的汁水淋漓。下体在女子口中快活那男子极力向前挺腰,脸上一副迷醉神情。每当女子的舌尖滑过他阳具顶端,他就蹙眉张口,似是极为享受。
女子身后的男子虽不能令女人欲仙欲死,可自己却是爽极,面目狰狞的一下下猛挺。渐渐的,似乎又有一团红光在交合处冉冉而聚。